尘风

写得是不是💩我一尝就知道。

【星球垂耳】克罗地亚狂想曲(下)

又名《“肢体再生”》

毕揽星x陆言

陆上锦x言逸

含不适内容预警,不喜勿喷。

严禁拉踩角色。

下篇1w3+

有小小涉及全员就不占其他tag了,文中主要人物归作者麟潜, ooc致歉,我给太太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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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漆黑一片,滴滴答答全是空灵的滴水声。远处偶尔传来杂乱的喊话,地下水道的恶臭熏得人反胃,毕揽星肩膀中了一弹,黄铜弹壳卡在肉里时不时牵动着神经。



他抱着陆言摸索着满是污秽的墙壁一脚挨着一脚探着前面的路。植物都是向阳而生,只要沿着藤蔓延伸的方向走,他就可以把人带出去。


小兔子害怕的把自己团成个球窝在Alpha怀里。嘴里咬着半片叶子在梦中惊厥,他拽着身上毕揽星给批地外套还在一抽一抽呓语。



“不疼了,阿言。”毕揽星无奈之下给人注入点毒素来麻痹神经意识。小兔子被截断了手臂,还处于幻肢疼痛的生理反应期。


他找到陆言的时候,A3等级的腺体能量暴动无法控制,压迫所有人无法近身。满地都是零碎的尸体,小兔子满脸血污,正拿着匕首朝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首脸上扎去。



他轻轻唤了一声,那一瞬间小兔子眼中崩溃痛苦的神色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


长时间劳累的手臂有些酸,不得已停下来喘了口气`,有毒气体吸入久了会产生肺水肿,他们必须在体力不支前脱险。


怀里的陆言似乎醒了,但还有些意识不清醒,无力地揣着右手瑟瑟发抖,寻着安抚信息素蹭了蹭能量贫瘠的腺体,“揽星。”


“在呢阿言。”身后地脚步的声音跟近了,他不得不换了只手抱小兔子继续前进,寡不敌众,他要有足够的能量保障陆言的安全。


“揽星,我当时在想,我用M2技能拉出来的任意时间点的兔子是不是都有一个毕揽星在等他。”小兔子疼得抽了口气,骨折的腿只是被草草固定了起来,毕揽星尽量用舒适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


或许真的如白楚年所说,自己就是个单纯的小白兔,一直以来被一大帮人宠爱呵护着。当眼睁睁看着同伴在自己面前被虐待,腺体抑制器剥夺了反抗能力,满眼的血肉横飞,他都觉得恶心唾弃。那群人生生挖下他们的器官听他们的惨叫,像畜生一样凌虐奄奄一息的普通人类。



自己待在笼子无助地哭泣,想着会不会有人来救救他们,垂耳兔是个容易受到惊吓地种族,身体一但进入保护模式,就会控制不住地缩瑟打颤,耳朵也跟着竖起了“飞机耳”。他怛然失色,拉着耳朵不敢去看眼前地狱般的景象。


忽然一只大手扯住了一双耳朵猛得往外拽,兔子耳朵软组织居多,陆言却感受到了撕裂伤的痛感。仓惶惊吓之中朝那人踹了一脚,他被甩在地上狠狠照着后腿踩了几脚,高大威猛的蒙面男人是卯足了劲儿,陆言疼得失声呜咽,骨折声音清脆,那男人这才满意地哼笑离开。


那群人拿着相机朝着赤身裸体的他们乱拍,尽管他们已是鲜血污垢糊了满身,有些尸体早已残缺不成人样。


他咳出一大口血,看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正要拿着旁边的维京战斧朝一边同伴挥去。他惊恐之间,身体就自主地扑了上去。


他只想拼命地救下他,他不想一个人在这个阴暗潮湿地地方呆着,他想和所有人一起回家。


肢体断烈的疼痛后知后觉,可强大的意志在战斧劈在同伴颅顶顷刻崩塌。


那双眼睛和自己远远对视,他拼命地扯开卡在腺体里的抑制器,信息素冲破,将抑制器捻得粉碎。


A3技能“肢体再生”,体表的伤害瞬间修复愈合,重新长出的手臂握上了那把鲜血淋漓地战斧。


鼻息间全是血腥气息,视野模糊间他看到了毕揽星,熟悉的信息素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他拼命地拖着骨折的腿朝那人跑去。


毕揽星很累,陆言窝在他怀里听着那粗重地呼吸,和节律很快的心跳,一直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歇一歇。


“别说傻话。”毕揽星脸色苍白,豆大的汉珠爬在头,他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陆言想起了小时候坐在钢琴前,爸爸教给他弹得那首《克罗地亚狂想曲》。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战火硝烟刚落下帷幕,遍地都是无所归处的亡魂,活人在灰朦的世界里寻求希望,期盼明天的蓝天阳光快些到来,那才是他们争取来的自由世界。


陆言拽出毕揽星腰间枪套里仅剩七发子弹的手枪“出不去,我们两个就死在一起吧。”。


毕揽星摇摇头,把枪收了回去,“我特地来找你就是为了带你回去,回去之后好好给楚哥看看你的三阶分化,所有人都会为你骄傲的。”


“可我还没给他们报仇。”陆言舔了舔干涩的唇,他其实伤的很重,他觉得每一下呼吸都在咯血。


毕揽星听着动静有些焦急“别说话了你!”,藤蔓牵着两个人荡到了另外一个通道,这个巨大管道相对来说干燥些,行动也轻松不少。


他收回沿途的藤蔓,只顾往前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陆言眯瞪了会儿,忽然挣扎着撕开困倦的眼皮,“回去之后我们两个就结婚吧。”



“傻阿言,这个时候说这个。”毕揽星已经看到远处的细微亮光了,他回了怀里小兔子一个还算轻松地笑。



陆言的声音虚弱沙哑,“时间轴上的陆言说,我们25岁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我今年都24了。”


“那个小兔子说的对,我们会平安回去,举行盛大的婚礼,你还会得到所有人的鲜花和祝福,成为最快乐的小白兔。”


“不小,大白兔。”


两个人都湿着眼眶笑出了声。前面就是求生之路,他们无论如何都要义无反顾。







“LSD。宗教致幻剂?”人偶师从死去的男人嘴里拿出一个卡通纸片。这间别墅的地下室里正在举行不明的招灵仪式,旁边放着动物骨骼瓶瓶罐罐的操作台,这上面杂乱不堪,还有一个没完成的标本。



地上躺的全是穿着黑袍带着羊头的尸体,中间的火堆上支气的铁架还烤制着一具焦炭装的躯体。混着动物油脂制成的蜡烛照亮每一张惊恐死去的脸。蜿蜒的血迹和着蜡烛油沿着地面凿出图腾的凹槽慢慢流淌,还真是一场极有艺术感地愚昧献祭。



“真是太可惜了,我没有带相机,应该把这场景拍下来。”厄里斯一脚踢倒了地上的一只蜡烛,火光迅速沿着图腾满沿,燃烧着倒在上面的献祭者。


陆上锦一目十行翻着书架上留下来的无聊文字,转头就看见灼热的火光正在蔓延,火蛇都快舔到了天花板了。


旁边的萤握着灭火器好久,就是不敢上前摧毁被厄里斯称为艺术美感的场景。陆上锦亲自提着干粉灭火器就喷了过去,弥漫地烟尘蒙的厄里斯精致的衣装上全是白色粉末。


“我真的很想杀了你。这是尼克斯新给我做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赔你原料,让他再给你多做几件。”陆上锦面无表情地扔掉灭火器拍了拍自己大衣上的干粉。转身翻找衣架上的一叠叠资料。


“这里有几张纸,上面写着109研究所。”莉莉丝还没有放箱子的架子高,踩着玻璃瓶子摇摇欲坠,从木箱子里掏出一把纸。


布偶师走上前把信纸大概扫了扫,又递给正翻着一本相册的陆上锦。


陆上锦看了看,把相册夹倒回去几张,“这个是实验体?”


“应该是,正常人类很少能张得如此完美。”尼克斯看着几张合影,觉得眼珠子疼,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头和一个精致完美的少年暧昧的搂抱亲吻,猥琐淫邪的气息仿佛能透出相片冲他一脸。



泛黄的纸张上面写着7年前的一件记事,署名正是这家别墅主人,在进门没多久就被陆上锦开枪打死了,老头家里有几个矿,出手也阔绰,身边养着一大帮小年轻喊“daddy”。



老头跟风从109研究所购进了一个培育期的实验体。他对此方面本就一知半解并不知道里面究竟隐藏着多大的危险。


送来的实验体是个美丽的少年,老头看到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话语里夸赞之词浮华虚幻,好似上帝恩赐的使者,又像是恶魔撒旦派来的禁果,尝下就再也无法自拔。


然而这个少年之后生了场大病,性情大变杀了家里许多仆人,老头按照研究所留下的一支Ac促进剂,给人注射了进去。可注射进去没多久,男孩儿身上出现了大面积溃烂感染,很快消失的一干二净。



老头试图联系研究所,可这个时候研究所已经被捣毁了。那颗祈求的心逐渐变的疯狂——


“我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他一定是上天派下人间救赎我的……”


“我了解到了一种神秘古老的术法,我很快能找到我的少年了。”



“高阶分化是神明的恩赐,用他们献祭,将会是与神明沟通的桥梁。”



老头的笔记越来越潦草,连着两页控诉IOA断了他的希望,将会承担神明赐下的罪罚。



诸如此类的无厘头发言密密麻麻写满了一沓纸。



“这不变态吗。”萤和莉莉丝一脸嫌恶地把纸拿远了,“好恶心。”


“所以说这个实验体其实是注射的IN感染药剂?嘛呀!~”萤一抬头就看见站在身后一起看信的厄里斯,惊呼声都带着颤音。



“我又不吃人。”


“那,那你认识这个实验体么。”莉莉丝拿着大半叠纸,小心地看向厄里斯。


“不认识,没听过。”厄里斯回答地干脆利落。


“……”


陆上锦直接把消息传给了言逸,那边很快传来了份资料,“实验体6105镜……J1分化‘镜花水月’M2分化‘海市蜃楼’,还是个A3,技能“庄周梦蝶”……109没课题了可以不研究,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分化。”



“他送来的时候就是成熟期了,暴走杀人应该进入了恶显期,109赠送的应该是IN感染剂,就算是Ac促进剂也没用。”



“一个门外汉买实验体用来谈恋爱,他还不如买个情趣娃娃。”


两个Omega小孩儿巴巴看着厄里斯,满脸写着“你好懂”三个大字。


“看我干嘛,想给我谈恋爱?”


 两个人红着脸齐刷刷摇头。


陆上锦接到了自家老婆的来电,他被吵的头疼忙不迭接了下来,“言言,”话音刚落,吊顶的一排书架轰然坍塌,闪的再快也还是被死沉的书拍在后脑勺,霎时间眼冒金星,趔趄了一脚。他和尼克斯同命相连,操作台上刚拼好的骨骼标本连着桌一起坍塌了,上面盖着把两者埋起来的书堆。


空气里一片安静,站在中间还在斗嘴的三个人也不敢出声了,坍塌的书架很灵性的正好围了他们一圈儿,尘落的干粉又被气流扇的满天弥漫。


“芜湖!我好幸运尼克斯!”厄里斯开心的跑过去把人从书堆里面扒出来,分享这次的喜悦。



“我真服了这个老六。”陆上锦等眼前恢复清明了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连衣服上的灰也不掸了,“喂。”


“锦哥,你那里……”


“没事儿,就是屋子塌了,豆腐渣工程。”陆上锦仰头看着装潢昂贵的吊顶,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我们这边截胡了三处贩卖人口毒品的藏据点。小白那边在加勒比海附近把几个企业的货船连带着烧了,人家企业老板找上门来了,我让你儿子报的你的名字,你处理一下吧。”


“……”陆上锦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运的什么,多少货”


“药品,建筑样板,稀有矿产,还有枪支弹药,毒品,连着船一块儿炸了。”


“……他搁那虎门硝烟呢,回来看我不把他打的嗷嗷叫。”


“我批准的。”


“……那让我助理去谈赔偿价格。”


“好,我们这边结束就去找你汇合。”言逸的声音自然沉着,丝毫没有波澜的把‘额外任务’分给了他。


陆上锦挂上电话长谈了口气,眼里担忧的神色停留了几秒后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继续翻找着还有没有留下的通讯接头信息或者相关人。



言逸心里有些许疑惑地挂掉了电话,后面的队员将被捕人推上了押运车。PBB派来的援助总指挥官是他以前带过的学员,军衔现如今是非常可观的了,言逸说着让他按纪律来指挥战斗,不要声张,但只要见了言逸这说话还是不由的紧张。



突击斩首也算是手到擒来地事情了,大门被踹开包围的时候,包厢里面还抽的云里雾里,不知天地为何物。一群级别高的主要攻击力量现下连路都走不稳,分化能力乱发一通,颓废的让所有人翻白眼。言逸戴着防毒面具站在包厢门口面前也不动,不远处冲他开枪的头子愣是打空了个弹夹都没打中他。


言逸过去让队员把沙发上几个被下药的Omega送去医院治疗,步步向那瘫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喘的人走去。


那人举着枪瞄着一步步走进他的言逸,现在距离近了,枪孔一对准就升起了莫名的自信,嘴脸也变得狰狞恶毒。


“恶意虐杀拐卖人口,贩卖枪支弹药造成社会恐慌,太平洋生物分化基地将依法对你进行逮捕,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言逸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警告着眼前不自量力的男人。


“呵,你们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些,这种事情PBB也会管,缺钱吗?”男人不屑至极。


“先生你的话好像有些多。”言逸看着那人强装镇定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总是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的同伙都把你供出来了,你做的那些罪证已经不能够用伤天害理来形容了。”


“你们也太天真了些,这种事情是永远不可能绝迹的,你们抓的完么,又抓的着么。”



“如果是像你们这么废物的话,还是挺容易的,白拿工资的活。”言逸拨开枪的保险栓,抵在眼前男人的头上,“你现在老实交代些其他的,我还能给你申请减刑。”



“这可是个暴利活,只要产业链还在他就不会塌,干这活的哪有怕死的。”男人忽然就冷静了下来,还十分闲适地往沙发一靠,抽起了雪茄。一口清淡的烟雾飘远,他清了清嗓子说话“腺体猎人被IOA打压了那么长时间,不还是换了些形式就可以继续存在。你们阻挡不了所有人的欲望。”



“片面之言也就安慰一下你自己罢了,若真如此,你也不会在这儿被我拿枪指了。”



“都让开!把所有人包围起来!”外面警铃忽然响起,一队武装齐全的队伍把周围又围上了一圈儿。


言逸看着男人得意地笑,宝蓝色的眼睛却显得如此狡诈苍老。看样子他后面的“保护伞”已经坐不住了。



进来的指挥人把份文件递到了言逸旁边,“我们是本国国民警卫队,你们由于严重影响了本国的社会安定,阻挠民众意愿,收到了多方投诉举报。本国无法对你们进行接纳,这是总理下达的文件,请贵方迅速撤出我方国界,不然我们将以武装警告,并按照侵犯我国领土主权的罪责向联邦政府上诉。”



“我们这次行动得到了贵国的允许。”


“不好意思,现在政治局势变了,您之前那份作废。请另请申请。”



言逸把文件捏在手里,让队伍撤了出去。总指挥那里也传来了通讯,根据上级安排让所有人有秩序撤出,再从长计议。



言逸气的把文件踩在脚底下,和IOA高层联系,南美分会长这几天也是忙的云里雾里,他这边工作也不好做,面对的国际政治的压力比哪个地方的分部都复杂。



想要IOA立足于各大联盟之间不是易事,和世界各国打好招呼扯好关系又是一个活。IOA的路程还任重道远,这不是一两个强者在位就能维持下去的局面。



在世界资本财阀林立,政治局势随机应变的情况下总得有些人出头压制他们肆意妄为的嚣张气焰。



一番商讨,总部的意思是继续与该国政府取得联系,不过这个时间会稍许漫长,怎么牵线,之后的利弊都得先做风险评估才能继续。像这种维和,反猎杀性质的联盟一般不会遭到国际的反对,只要财权到位就可以建立相对的经济链。


现在需要的只有时间,而言逸最不愿意等的就是时间。



他再次给自家Alpha打了个电话,可这次的不情之请涉及的东西颇大,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也就不太好任性。如果遭到国家政府的反扑可能面临市场经济的巨大损失。


Alpha接通了电话,就是那边好像不是时候,他听到了交火的动静。



“有事说,你哥打狙呢。”



“锦哥,我们被国民警卫队的赶出来了。”


“啊?”陆上锦一皱眉,扣下了扳机,“被赶出来了?”


“嗯…”言逸不由的委屈,博取了Alpha疯狂地保护欲。


前面的掩体在陆上锦撤出的下一秒被击中,不远处传来了惨叫声,他把保险栓一拉,他的活也就算完成了。


“哥帮你问问,你们先暂时别有动作。算了,你来找我吧。”


“好。”


陆上锦挂了电话就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了解此时的情况,听的既无语又烦躁。其他人都捡装备回来了,他又聊了接近两个多小时。等交代完助理事情,挂掉手机后才发觉天都暗下来了。尤其是那个咒诅娃娃兴致缺缺的样子,在一旁无聊地抠树皮,两个小孩儿也有些累,目光呆滞,面对面不说话啃压缩饼干。


“换身行头,咱们去谈判。”



街道上还挺热闹,满大街摆满了骷髅头和长寿菊。几个人甚至还拉着厄里斯合了几张照,完全都没有想到这个精致美丽的男人是个多么危险的存在。


厄里斯收到了一大包南瓜面包,跟在人偶师身边分享今日份的特殊快乐。


“很快就是亡灵节了啊。”莉莉丝看着悬挂的黑白相片和贡品陷入了沉默。这一路他和萤两个人是一刻钟比一刻钟得死气沉沉。



两个人走在陆上锦身边摆着张哭丧的小脸,两个也是个成年的小o了,感情表达方面却像个孩子一样。有一方面也是被保护太好的缘故,这一次的打击对他们还太残酷。怪不得IOA里的Alpha整天累的跟狗似的,他们可以说真的很勇了。



他们站在路边,不一会儿面前就停了辆迈巴赫商务车接着他们进了处庄园别墅。管家把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今天这栋别墅的主人来了,也就安排了不少仆人来帮忙打理。



“诸位请自便,我们安排了客房,诸位可以洗漱打理完以后用餐,陆先生忙完就会来接待各位,如果有任何需求可以吩咐我们。”



陆上锦这一头扎进书房就又是数个小时,挂掉了全息会议,他从武器库选了几样新型研发的黑科技武器。



“不喊那两个拖油瓶?”


“在家睡觉吧。”


“今晚上什么行动?”


“谈判,谈不拢就干一架。”陆上锦把武器分发给两人。


尼克斯了解了一番这些黑科技的结构,“陆总手里的好东西可真不少,你一个人和我们单独行动,不害怕我们阵前倒戈么。”


旁边的厄里斯对身上的衣服不甚满意,还是尼克斯拉架,那女仆才侃侃保住了条性命,在合作金主家杀人确实不太好。



“自然担心,可我也没说只有我一个人。”陆上锦把隐形通话耳机塞进耳朵里,“我老婆马上到,打不过他来救我。”



厄里斯心情更不好了,他觉得这个欠揍的样子有点像他那个便宜神使大哥,“仗着Omega老婆了不起啊。”



“了不起。”



尼克斯和陆上锦平时也都是寡言少语的,一路上叽叽喳喳没完的就是那个咒诅娃娃,吵的陆上锦烦不胜烦。



前面是一处私宅,此时复式别墅还亮着灯。


陆上锦突然到访,别墅的主人似乎又紧张又有所应对。屋外警卫员手里的枪都是上了膛的,暗自里注视着这三位不速之客,信息素杂乱无章释放着威压。


但这些对于三个都是A3的Alpha来讲太过于小儿科。


别墅主人身上还有些淫靡的味道,栗子花信息素和淡淡的茉莉花香纠缠,显然是正干着好事就被人打扰了。



“布朗先生好兴致。”



“陆先生这个时间来拜访是要来加入其中吗? ”



“谢您美意了,只是今天家妻受了苛待想来讨个说法。”陆上锦把浓茶一放,上面突然传来几声尖叫很快就戛然而止。他寻声看向了看那二楼的走廊入口处。


布朗先生是本地国家的政府人员,如今的岁数也是混到了个不高却也不低的位子。他自然对陆上锦来的原因心知肚明。陆上锦这要真一砍,连带着一条绳上的蚂蚱可都得遭殃,能断了不少人升官发财的路。



“上面正玩儿的高兴呢。”



眼前人仅仅裹了身浴袍,连系带都还没系严实,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不该露的东西。



“陆某是个生意人,也没什么卓越的政见……不过贵方的决策是不是有些欠妥当,要得罪PBB和IOA来赚这份钱。”


“陆先生,凡事讲个利弊,我们只是不接纳他们这次行动而已,群众都游行示威了,政府压力很大。”



“一群毒贩组织的游行示威也算群众意愿?PBB和IOA给的也不少啊。”



“他们收的‘保护费’也不低啊。”



可真是贪到家了。




铁栅栏被撞开,毕揽星看着外面漆黑之景,有些累的瘫坐在地上。他们竟然跑到山崖边,底下是一片汪洋大海,恐怖深邃发着惊涛的怒吼。就算现在跳下去,也得废好些力气上岸。陆言的腿已经有明显的肿胀瘀血,挪动一下都遭不住。



“揽星,长痛不如短痛,要不把我这条腿砍了吧,反正也能长出来。”A3技能“肢体再生”能让损伤的部位迅速生长,可是骨折现在没有做好正骨,强行愈合事后还得再打断一次再重新愈合,这又不是肠子塞回去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自动归位。



毕揽星靠着墙不想说话,额头蹭了蹭兔耳朵,深吸了一口沾着血腥气味儿的蜂蜜信息素,“腺体疼不疼。”强行去除腺体抑制器对腺体损伤不小,现在都还在发炎渗血,“不许再用腺体能量了,我先歇一歇,一会儿就出去了。”


“太累就睡一会儿,反正后面那群人也跟不上。”


“别大意,等安全后再安心睡。”


“不许再迷晕我,我什么忙都没帮上。”陆言看着空掉的弹夹和毕揽星肩甲又多了的一枚的弹孔心疼地想咬人。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发黑,也不是贯穿伤也不知道毕揽星有没有把子弹壳取出来。



“你睡着了乖一点。”毕揽星笑着直起身,走到通道出口处,他在找合适的落脚点,腺体能力消耗太多,操控的藤蔓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得住。



“搂紧我。”藤蔓自指尖蔓延,穿透岩层加固,毕揽星单手抱着人,反身沿着峭壁降了下去。峭壁不算太高,就是有些湿滑,脚蹬不稳就创一下墙,陆言看他艰难用手帮忙撑着不让人磕到岩石壁。



毕揽星没入海水中,才发觉这水深可能比他想象的要深些。周围还漂浮着瓶瓶罐罐地垃圾,一个浪过来把人推在墙边,然后巨大的吸力又让人一趔趄,这么脏的垃圾海水灌到嘴里的感觉属实难受。



“阿言我抱着你,你只管把腺体的伤捂好,疼也捂好。”毕揽星担心这些排放进海的污水引起什么腺体疾病,小兔子也听话,把脏兮兮的右手在外套上一抹,把伤口严严实实盖了起来,海水侵入伤口又麻又痒还疼,这一路上他都快疼懵了,已经要对疼这个概念模糊了。



“毕揽星,上去之后先给我找身衣服。”陆言委屈地被浪拍了个正着,呸了口咸涩的海水仍不死心,继续和毕揽星聊天。


他知道毕揽星体力已经超出身体极限了,顾虑一路上都在积攒却没有一件解决的。


“别担心,这里没有甲壳类生物。”毕揽星把人搂的更掩饰了些,外套被海水冲的有些松散,低下那根胡萝卜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怪不得小兔子羞。



“还看,难不成看了还能让肾上腺素飙升啊。”陆言把前面迎面的垃圾团拨开,“我感觉我不应该是只兔子而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陆叔叔听了要气死了。”



“哼,回去之后我要让爸爸给我买好多小蛋糕,还有新出的那款沐浴露,先泡个二个小时。”



“我也可以给你买。”



“我还不是你家的呢!”



毕揽星看到了不远处的岸滩,那光点或许就是轮渡的灯光,“早就是了,回去就商量订婚的事。”



“揽星你有没有看过那张画啊,所有人都以为面前是灯光,其实是个青面獠牙的大鱼眼睛。”陆言也看到了那微弱的点点灯光。



“你可以把疑问保留回头问问兰波。”



缠了一身海带的两个人终于上了岸,毕揽星抱着赤裸裸的陆言筋疲力竭地倒在海滩上,恨不得现在两眼一闭就晕过去,有好心人路过直接送进医院。



可灵性的事情出现了,一伙毒贩把他认成接头人了,天太暗,他们压根没看到正好在礁石后面的陆言。小兔子赶紧闭了声,毕揽星举着空枪对向了对面逐渐靠近的两个接头人。


对方体型魁梧,典型的欧美身型,对面也就派出了两个接头人来探风口。



对着浑身是伤毕揽星啧啧感叹,“PBB和IOA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掺和贩毒的事儿了,我们的货被一个白毛沉了掉了2吨,我看你一个人把剩下的货运回去也够呛,还是回来谈吧。”



怪不得有势无恐,原来这单生意泡汤了。


“兄弟,不好意思了。我们的人被他们打散了。我跳海里面才逃过一劫,身上的东西也都丢了个干净。您看能不能借点儿,我也好去治治伤,联系联系老板。”


“好说。弟兄都不容易,可以理解。我们还有辆车你需要就开走,我们兄弟几个挤一挤。”那人抽了根烟,把钱包里面的现金抽出来拍进了毕揽星手里,顺便还递了根烟,“回头和你们老板说说,我们也有难处。”


毕揽星道了声谢,开始装模作样地套话“这次确实事发突然,但我们这里损失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这批货啊,后面还等着拿货呢。”



“啧,我知道你不好交差,这样吧,你把那辆空车开走,你带着这笔钱先撤,你老板也不会来找你,回头提我的名字跟我们干。”



毕揽星瞄见了另一个人暗自摸枪的动作,“也行,等过了这关,就靠兄弟照拂了。”


“好说。”


那伙人急急忙忙地准备撤,看样子事情出的真不小。毕揽星看着人走远了,才把陆言抱了出来,“他们撤了,我们得抓紧和总部取得联系。会长要着急了。”



“我爸爸一定担心死我们了。”



“对啊,你们第二小组失踪的时候,会长就待在会议室没睡过,我们这组通讯也断了,他们一定担心死了。”


“你们那组的人还好吗……”陆言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闪着水光,被俘虏的这几天简直就是噩梦,怕的他不敢去回忆,可越想到那些队友,那些场景就会自动浮现在眼前。


毕揽星摇了摇头,他起先是吸入毒气,索性有些防备,提前屏住了呼吸趴在地上中招的不严重,前期麻痹状态的时候被拖进了一个房间里面,里面一群人似乎是某些宗教的信徒,正在举行什么奇怪的仪式。那个人手里拿着腺体抑制器走过来时,毕揽星在最后关头把人开枪打死了,他只记得鼻尖嗅到了难闻的气味,他连忙跑出了屋,里面出来一个开枪打死一个,等彻底清醒过来了,他就沿途一直调查,直到找到陆言。



毕揽星先是检查了一遍车,他担心那群人安了引爆装置,准备毁尸灭迹。果不其然,他在底盘下拆下来一块儿威力挺足的炸药,直接扔进了岩缝里。又仔仔细细搜了一遍,他才把人抱上了车,终于有了功夫扣伤口里的子弹。



陆言抽出毕揽星的匕首,准备亲自动手。刀尖刮掉周围的烂肉,直接划开了个口子,灵活伸进,挽出来枚子弹。而另一枚太深了得需要专业医生来处理,毕揽星疼得险些昏厥,靠在车座喘着粗气,旁边的陆言把他上手唯一一件贴身的衣服撕了包扎伤口。



“好好养着吧。可以申请休假了。”



毕揽星启动了发动机,看了看油表,“先离开联系上总部再说。你的腿不能再拖了。”


“你的伤才不能再拖了,我就算截肢了还能再长出来,以后你要是连我都抱不起来,我就找下一个。”陆言气鼓鼓的看着远光灯照亮的地方出神。


“不会的。”




言逸出机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钟了,他顺便等了会儿兰波和白楚年。让他惊讶地是,第一个来拥抱他的是兰波,白刺玫信息素温柔且强大,他身量也比一般Omega高,正好把人拥在怀里。


兰波拍拍他的背,在耳边轻声说道,“不要难过,我会赐福给他们。小兔子会回来的。”



“谢谢。”言逸笑笑,看了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话的白楚年,“你锦爸在等我们呢,他刚刚发来信息问我们到哪了。”


“他们是我带出来的,我相信他们的能力。”白楚年眼神坚定地看着言逸,“言爸,他们的确是牺牲了,就像你说过,‘死亡不是结束,遗忘才是’,他们在天之灵会保佑其他人平安回来的。”



言逸抬手要揉白楚年的脑袋,白楚年也自绝地低下头给摸。



“走吧。”



等到了陆上锦发来的目的地,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硝烟的气息。



别墅里面一摊摊血迹糊的满地都是血痕,有的尸体甚至还挂在二楼玻璃围栏上,尼克斯坐在一块儿较干净的地方看着另外两个暴力分子大开杀戒。



厄里斯头一次遇到那么爽快地合伙人,两个人虐待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十分地和谐,男人仅剩的三根手指在电子文件上签下了名字,按下了指纹识别。也就算是有效文件了。



陆上锦把手洗了干净,拿起毛巾擦干了手,顺便把鞋上的血迹也擦了擦,把满是血污的毛巾随手丢进垃圾桶。



“撤吧。”



厄里斯脸上还有溅的血迹,由衷地向陆上锦发出阴晴不变的敬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新任大哥!”


陆上锦抽烟的手一顿,抽了抽嘴角,嘟囔一句“我还你爹呢”接着把手里的烟蒂一扔在脚底踩灭,拍拍衣襟揣兜走了。



“尼克斯!我认他做大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厄里斯总觉得这个不是什么好话,转头问向一样闲了一路的尼克斯。


“嗯…兄弟之间感情好的称呼,类似于……‘I’am  your  daddy’”尼克斯找了个中肯的答案。



“原来如此,好变态,我喜欢。”厄里斯恍然大悟。



他们出了别墅就迎面看到了准备进来的白楚年几个人。一瞬间两边人隔着院子栅栏相望,气氛分外焦灼。


言逸看了一眼陆上锦,推开铁栅栏门,径直绕过他,准备进屋看看什么情况。


陆上锦伸手把人一拦,单手把人抱回原地,“里面脏的很,不看。”


白楚年看着心情似乎很好的厄里斯,拉着兰波进屋了看了眼。


推开门就被血腥味儿冲了鼻子一个屋子血糊了一般,没头的躯体,血直接飚到了满墙。真是死法花样百出,中间还有个奄奄一息的躯体,肢节截得七七八八扔在一边,再不止血可能就要凉了。


白楚年又跃到二楼,场景更加暴力血腥。满地的肉沫和内脏走路都粘鞋。绕过一具开肠破肚的躯体,那人突然握住了他的脚腕。



“我……”



白楚年干脆利索得把人一脚踢开,绕了一圈儿发现了一群赤身裸体的尸体,和床上一个相比较而言算是全尸的Omega,如果不是和一个老头下体连在一起就更好了。


白楚年把兰波堵在门外,搂着人往外走,“辣眼睛,赶紧走,熏死了。”


门外陆上锦把文件发给了言逸,正在哄着有些感动又有些小脾气的人。矛盾主因正在旁边吃瓜,看夫妻俩在眼前闹情绪。


“屋里人你杀的?”白楚年小声地凑过去吃瓜,向厄里斯问道。


厄里斯正看得尽兴,“嗯?不全是,大部分是我新大哥干的。你是没见到,不要太帅。”



“啊?”白楚年满脸问号。



转头之间,两个家长就吻了起来。也可以说是陆上锦单方面把言逸吻得说不出话,等言逸耳朵什么时候垂下来了,才把人放开了。



“他俩是打算要现场要二胎么。”厄里斯不懂就问。


“三胎。”白楚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变相秀恩爱的两个人,反驳道。



“啊?”



白楚年看似平静地炫耀道:“我被收养了,我得喊他俩爹。”。



厄里斯再次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那他们现在应该是第四胎。”



“啊?”白楚年二度迷惑和震惊。



言逸把文件私发给了南美分会长,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等到下一步任务通知了。



“还生气?我下次一定报备。”陆上锦把院里一朵品种新颖的玫瑰塞进言逸兜里。


“没那功夫,得赶紧找人。”言逸把人推开,他已经被四双眼睛看得头皮发麻,脸皮滚烫。


“陆先生我们的合作也算到此为止了,希望您能信守承诺,具体的报酬我会发给你。”尼克斯并不想消耗多长时间了,他已经联系了接应的人,应该马上就到了。


厄里斯把手上的枪往白楚年怀里一塞,把七七八八的不明装备也往他怀里一塞,“大哥再见”很快跑了老远,跟上尼克斯的步伐,然后朝后面挥了挥手,冲陆上锦喊道,“goodbye~daddy,你真酷。”


白楚年:“???!!!”



陆上锦手里的平板险些滑落,一副吃屎地表情扯扯嘴角,正好迎上言逸难以置信地表情,“不是,这个破布娃娃乱喊的。”


“陆上锦,离婚吧。”说着转身走到停放的车边,拉开车门就要走。



“等,等等!喂?揽星?”白楚年接电话地语气有些激动,“你在哪。”



“具体我也不知道,后面一直有人追我和阿言。我得甩掉他们,您们最好快点来接应一趟,我和阿言都受了伤,他们要是多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把手机装好。我们这就过去。”白楚年迅速地从背包里掏出平板搜索着定位。



忽然对面一声尖锐地鸣响,然后轰然地爆炸声。



“揽星?”



“楚哥,可能不用了……他们忽然翻车爆炸了。”



白楚年一阵无语,兰波正在和厄里斯眼神交战,冷哼道,“菜逼。”



“楚哥,楚哥,我爸爸在么。”旁边小兔子的声音还算有力,情况应该不是太遭。



言逸走过来接过电话,气息还有些抖,“球球。爸爸在。”


“爸爸。爸爸。我们这组南美分会派来的那几个指挥员是叛徒,我看到他们给那几个杀人犯做交易了。其他人都死了,我,我没能救他们……”小兔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我好没用。还连累揽星一路为我受伤……”



言逸强忍着泪水,“球球听爸爸说,你很勇敢,你们都很勇敢。莉莉丝和萤已经回来了,其他人也会找到的。回来好好养伤,爸爸陪着你。”



“爸爸……我A3分化了,技能是‘肢体再生’,就是现在还有点控制不知信息素。”



言逸震惊了一下,苦笑了一下却十分温和地鼓励道,“球球很厉害。你们路上小心,保持联系,爸爸派人去接你们。”言逸主动挂断了手机通话,把手机捏在手里异常地难受。



陆上锦把人揽在怀里,展开游隼双翼带人飞走了。他把人带到了一处僻静地林子,放下来。言逸哭得很伤心,埋头在怀里就把胸膛那块儿衣料哭湿了。



“锦哥,球球分化了,是“肢体再生”一定会很疼。”言逸抱着人不想撒手,曾经那只饱受摧残的手不停地抖,当年地恐惧一幕幕涌上心尖。,Alpha把他包裹在羽翼里安慰,他哭得哽咽:“我,我当时疼得直想逃……”



“言言,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很心疼,我从前总想把他保护地严严实实地,可随着我们两个一天天老去,我也很害怕,我害怕我们再也保护不好他,他会受到伤害。”陆上锦给小兔子抹了抹泪,带着枪茧的手有些粗糙,可擦过眼眶低下却温柔至极,“我很高兴他的成长,但这样的成长经历都不是你我希望的,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太愧疚。”



“言言,一直以来你都是孩子的好榜样,兔球很像你,他会成为一个慈悲地强者,替你守护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



“言言,他是我们的骄傲。我们两个儿子都是我们的骄傲,你把他们教育的很好。”



儿时的阴影之所以会被岁月被磨平,是因为爱的人经年相伴。每只小兔子都会找到独属的巢穴。


PBB联合IOA对诸多地区进行清扫活动,萤和莉莉丝在一间地下室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派吞。陆言和毕揽星还在医学会进行观察治疗。



小兔子被送来的鲜花和零食逗得也开心了些,心理疏导工作还可以平缓继续。之后他听闻那两个叛徒在白楚年的手底下惨死,痛快地拍手叫好。言逸亲自坐镇把南美分会清理了一遍,里面牵扯的国际官员问题,是他们难以涉及的事情了,只能长期取证,移交国际监狱。这条产业链被彻底抹平还需要各方面的配合,把这些毒瘤铲除是必然趋势。



事件暂时告以段落,一封封墓碑被擦得明亮。众人向长眠于此的灵魂默哀,他们被簇拥在鲜花之下——


悲悯坚毅的灵魂啊,

我会为你写下永不终灭的篇章,

人类的至高荣耀与你同在。

希望与和平终将而至,

自由之鸟会为你驱散阴霾,

引领着你快些归家。


——————end————————


本篇小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全文2w7+。

感谢大家地阅读和喜欢,为了更好的阅读感,ooc地地方还请大家多提点修改。原文主要人物归麟潜太太所有。

文中目前可能有语句不通的地方,会再次处理。致歉。

小彩蛋是和一个小可爱的聊天。

顺便解读了一下文章里不理解的问题。有口嗨成分,请勿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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